当我毁灭坍塌,我能够愈合

小号一个,谁都不熟
-陈适密|牙杀-
个人tag:一块生土

【自习玫瑰来信24h/21:00】Ladder to Heaven

原作《我只喜欢你的人设》,周自珩×夏习清

和白老师 @火炉旅行🎸🎻 换了时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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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踏着初雪信步前行,

心潮迸涌如初绽的铃兰。

黄昏在我的道路上空,

点起了星星的蓝色烛焰。

——叶赛宁




他来时房间里卷来一丝冷气,漂亮而孱弱的女主人忧愁地蹙起眉梢,同他说起今天的雪,讲到门前阶梯上第几痕雀脚印。


周自珩礼貌问好,端得周正又体面,并不和她说起自然艺术,谦逊表达疏远,抬头和楼梯上的视线猝然相对了。


小主人个头不太高,只从栏杆的缝隙向下窥望。周自珩没有移开目光,嘴里叫着“夫人”,把寒暄话从容讲完...

【自习玫瑰来信24h/09:00】何满子

原作《我只喜欢你的人设》,周自珩×夏习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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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站在风口里?”


靳城已经入冬了,我有心挑了个暖和的天气过来。阳光晒得人后心生热,没怎么打理过的发特意散下来,发尾一半还留在围巾里搔着后颈,另一半被风撩起来扰乱了视线。呼出的热气全变作成团模糊的雾色,把眼前光景都扭成透白的薄纱。我钟情于这样耗去热量的活动,烘热了下巴,再原地蹦一蹦,就好像有一股温暖的和风能从脚底膨胀开来,推着我飞到铁门的顶上去——


可我还托着占满了整个怀抱、却并不属于我的包袱,布面扎实又柔软地贴着我的下巴和脸颊。蝴蝶结系得并不紧,好像稍不注意些,里面的东西就要散落一地。


我在原地等到昏昏欲睡...

【旧盏新酿过门24h/11:00】一篇后记

原作《过门》,蔡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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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妈说,人活一张皮。内里再怎么烂得发臭,也要绷出一张光鲜亮丽的皮来。人死还要皮面光,不然到了底下叫人看见都要发笑。

 

她的针线活儿一向也很好的,破洞衣服会翻到里面来上补丁。针脚细细密密的,像缝着自己默不作声的尊严。穿在外边一点也看不着,只有伸手摸上去的时候才感觉有点硬。不知道灵魂是不是也这样缝缝补补就能完整。

 

有些人就是这样,想要保住一点仅剩的自我和清醒都要小心翼翼。那时候穿一件厚衣服,被斜挎包天天搭在同一块地方磨得起球。不想给人看到,日复一日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背包。直到起球越来越严重,遮不住,就不想穿了。

 

好像...

【晏君寻8.8生贺24h/19:00】我是克莱因蓝

原作《限时狩猎》,时山延×晏君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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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开了一盏顶灯。

 

在适应昏淡的惨白色光线之前就有人来审问,他不擅长应对那些逼迫式的提问,垂着脑袋昏沉沉地瞌睡。这里的天气也很热,汗水很快就顺着后颈淌进衣服。晏君寻撇着嘴,心情不算太美妙,小火苗快被浇熄。

 

等会儿要洗个澡。

 

 

 

血流下来糊住眼睛,伤口再下一点就到太阳穴。他侧过脸,顶了下口腔里破碎的血肉。头贴着地板,想要护着存记忆的匣子,不愿意太早读档重来。

 

晏君寻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,手铐把地板都磕响。睫毛可能黏块了,挡视线。...

[默读]他在我面前饮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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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死过无数次的人,也因着不同的人被无数次拯救。


而他却在我面前饮弹,迫不及待向我来赴死,我该怎样将他拯救?


我抓着败逃的光,感受无力。骆闻舟很透明,比猫要好猜很多,毕竟它们的行为逻辑总是很难以人的思维模式来深究。


警察的身体理所应当的该有很多伤痕,我看他胸口起伏,横陈的血口就向我张开,把旧疤盖得很失色。我觉得不公平,但还是被鲜艳吸引目光。肌肉并不按照固有的纹理被割裂,红色的眼睛仍试图恐吓我。


以往这样的场景我见不到,可它在我的记忆里仍占有一席之地,不完全重合,却有着惊人的统一性——基于某些不可说的往事,于公于私都像病菌堵塞了成年积月,以至于挑...

[默读]被忘记也可以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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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再想起她的名姓与样貌当然是很久之后。


夏天的晚上也会起风,费渡在车里等着。


回去要喝掉一杯热过的牛奶,然后早早地钻进被窝。


车窗漏着一条小缝,淡色膜也透出外头的灯光,夺目的是人,晃眼的是无处安放的目光。


骆闻舟在向这边走过来,踩着影子和风,从一半光迈向一半黑色。加班也太晚,路灯下摁死扑飞的蚊虫,堪堪构建的交集一秒钟就失踪。


聊得怎么样?


骆闻舟摇了摇头。


“帅哥轮番上阵都没让小姑娘开口,”费渡笑着,“眼光也挺高的。”


说笑的人被瞪了一眼,毫无原则地立刻认错。


费渡收起了玩笑的神情,“小姑娘被骗财...

[残次品]肋骨以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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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捏住了我的骨头。


不可名状的快感像一只巨大的手,紧紧攥住脊骨的最末端,藤蔓一般攀附而上。陆必行的眼睛像刚摘下来的星星,在他腹间点燃火种。


林静恒仰起头,湿汗顺着崛起的喉结向下流淌。他扣紧手指像握住时间的流沙,起皱的床单从汗水里溜走。统帅无法收制身体的异动,听到骨缝不堪重负地压响悲鸣,鼓动的气泡冲进了下滑的端点。昏聩得不明不白,索求和给予本身却认认真真。


只是爱情,就倾尽毕生之力。


陆必行在他身上数星星,描摹窗棂的投影。切割成片的恒星光芒锋利而冰凉,像冷却下来的目光,来自广场上慈眉善目的石像,也来自数万光年外无须宣之于口的理想。...


[默读]她在路灯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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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的时候这座城市不会吃人。


栀子花打开的香气铺满整条街道,像银灰色的风,从人群一角吹到阳光尽头。


费渡站在桥边从天亮守到天黑,车流在脚下亮起了灯,溢出的彩色装进眼睛。回来的风掀开长风衣的下摆,闯进年青干净的胸怀,他摸到了空洞的爱意。


蔓延的路灯光一点一滴像掉落的珠子,串成回溯的光线,故事就倒着翻页。


骆闻舟跟他说过,人要朝着前看,才不会自己绊自己。


他抓着天桥栏杆不肯回答,想象了一百遍尖啸的风该如何刺穿耳膜,要怎样轰轰烈烈地扑火算是激烈,最后被浓稠的不舍得而打败。


人不该这样互相安慰,假装爱这个世界并不可取。


他只是刚刚在花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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